读了谢贵安的《明实录研究》,才知道原来傅吾康是明代史籍研究学者,在这领域有不少著作。
之前只知道傅吾康执教过马来亚大学,也是其大学中文系创办人之一,还对东南亚华人铭刻历史做过很多研究,但是其中细节就不得而知了。唯一对傅吾康有印象的是钱穆提过在马来亚大学任教期间和他为同事。
日常交往,除陈启云夫妇外,有系主任何丙郁夫妇,系中同事德国汉学家傅吾康夫妇,程曦夫妇,……1
在《明实录研究》里摘录不少傅吾康对明实录的见解,赶紧翻开《剑桥中国明代史·上卷》,一读原文为快!
在《明代的历史著述》里,傅吾康细细写来明代史籍的渊源和有关这朝代历史的书籍研究,若傅吾康没读过这些史籍,如何为读者介绍大致内容?可如要一一读过这些书籍,那没一般毅力和学识是不行的。可知要写出一篇如此文章,没真功夫是不行的。
回到来关于《明实录研究》,如谢贵安所说一样,傅吾康认为“实录的纂修主要是一件政治工作,而不是一种超然的学术活动”。2
在《明实录》里有太多太多例子,如三修《太祖实录》、扭曲的景泰帝实录、歪曲事实的《孝宗实录》、大量荒唐皇帝生活细节的《武宗实录》和党争著述下的《光宗实录》。
虽然傅吾康是在写实关于明代史籍,但有趣的是,他在文中叙述有关清朝对明代书籍实行禁令的“效果”,有如下的看法,
……清代文字狱中禁止的大多数作品一直被保存下来,而大多数遗失的作品不在被禁之列。这可能是直到今天在许多国家看到的现象的又一种说明。一本被列入禁书名单的书,被认为有特殊价值,从而被小心地保存下来。禁令实际上是最有效的广告形式。3
这段话可说是对世上多少独裁者的讽刺。
March 09,
2015 – PSK
1 钱穆:《八十忆双亲师友杂忆合刊》。东大图书股份有限公司,初版一刷1983年1月,二版二刷2013年10月,第328页。
2 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黄沫(译),傅吾康:《剑桥中国明代史·明代的历史著述》。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年2月第1版,2006年12月第2次印刷,第711页。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China, Volume 7, The Ming Dynasty, 1368 – 1644, Part 1, edited by Frederick
W. Mote and Denis Twitchett.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8.
3 如上,第7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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